作者簡介
周文彰,1988年獲中國人民大學哲學博士學位。海南省有突出貢獻的優秀專家、享受政府特殊津貼。曾任中共海南省委常委、宣傳部部長,國家行政學院副院長,第十二屆全國政協委員、第六屆中國書協理事。現為中央黨校(國家行政學院)教授、博士生導師,兼任中國人民大學、中國地質大學博士生導師、中央國家機關書協副主席。
發表了大量論文、文章和訪談,出版了20多部專著和譯著,其中,《為民務實清廉一一做官做事做人 60講》《好人不一定是好官 好官必須是好人》《周文彰講稿》深受歡迎。
《讓學習成為習慣》序節選
雖然本書也適合青年特別是研究生們閱讀,但我更希望領導干部們喜歡。由于多年從事干部教育培訓工作的職業使然,我講課、寫文章,已經習慣于以領導干部為對象。我借本書要傳播的觀點是:世界觀、思維方式、互聯網思維、價值觀,決定人的想法、行為和命運,必須設法端正。要想端正它們,就要學習、學習、再學習。學習就要堅持不懈、持之以恒,讓學習成為習慣。學習習慣需要時間作保證;時間不是“擠”出來的,而是“安排”出來的。誰把業余時間安排得好,誰就會有學習時間和學習成就,因此“人的差異在業余”。人生成功的前提是:善用時間,做時間的吝嗇鬼;刻苦讀書,做書本的癡迷者;勤于思考,做思想的永動機;鐘情現實,做現實的有心人!因此,學習要應用于思考,“以我們正在做的事情為中心”,以問題為導向,為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建設貢獻自己的智慧和力量。如果您從這些觀點受到激發或啟發,那是對我最大的安慰!
《感恩第二故鄉》序節選
無論是在海南工作期間,還是離開海南這十年,我為海南做的太少太少,而海南則給我太多太多。我對海南的感情和海南對我的感情,驅使我還想為海南再做點什么、對海南再表達點什么。
我想到了詩歌和書法!
于是,從2018年上半年起,我散步寫詩的內容便集中于海南,從慶祝海南建省辦經濟特區30周年寫起,陸續寫海南名城、海南名勝、海南英雄、海南文化和文明等。當然,我寫的目的不是全面反映或介紹海南,而是出于個人的興致和感受,料想讀者朋友是絕對不會抱怨我這也沒寫那也沒寫的。加上以往積累的一些詩和歌詞,收入本書的,總計有60多首。剛剛過去的寒假,給了我一個多月的整塊時間,使這些詩歌全部獲得了書法形式,一并收錄在書里。這本書,為我這第三個十年增添了新的內容:用詩歌和書法謳歌海南。
名家評論
文彰其人其心
韓少功
筆者曾任職海南省文聯,兩屆共十年,經歷過前后幾任直接領導,文彰算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位。
印象深,是因雙方交往爽快且十分高效。平時有急事找他,電話總是暢通。只要他在辦公室,幾乎無須預約,推門進去就是。他辦事也是掐著分掐著秒。有次省作協主席蔣子丹反映一位農民工作家很有才氣,只是在農場養豬,條件太艱苦,連張像樣的桌子都沒有。他當即撥打電話找農場所屬公司的領導,一番商議之后,把養豬郎調入省城另行安排——這種快刀切瓜的風格最對我的胃口。
他是個想干事也能干成事的人。瓊劇文化鎮、海南詩歌島、書法之鄉、電影下鄉....這些大手筆都在他手里善謀善成,既是資源下沉,也是周到布局。海南省文明生態村建設更是風生水起,把生態優化、文化建構、民風改進、經濟發展等內容打包組合,對準民眾的迫切需求,高度契合后來有關鄉村振興的國家戰略,卻在實踐摸索上大步領先。有時間表,有路線圖,有硬和軟各項考核指標,大多采取民辦公助和縣籌省補的投入模式,十個村、百個村、千個村地逐年推進,很快就使廣闊鄉村面貌一新。父老鄉親交口稱贊,不時還有省外參訪取經者不絕于途。
思想理論也是他的重要著力點。《海南歷史文化大系》叢書出版共十卷一百冊,全仗他的倡議和部署。這個浩大的學術工程不是編一編陳稿,淘一淘舊作,全是原創性的研究,是橫跨現實、歷史、文藝、社會、民族、文博、人物、典籍詮注等廣闊領域的重新起步。作為一場人文社科界的大會戰,他靠前指揮,幕后服務,全面動員,廣征英才,分口把關,難題會診,兩三年下來,叢書一舉填補眾多課題空白,一大批學術新人得以發現和鍛煉。即便其中個別作品稍顯薄弱,但對于相關研究而言,仍不失為破題與拓荒,為日后提供了初步積累。
給各類中青年文藝家的原創直接提供支持,為他們的個展(攝影、書法、美術等)和個演(音樂、舞蹈、戲劇、民間文藝等)“買單”, 與我的職責同樣密切,更是很多業界同仁深為感念的一大創意。這些項目有大有小,資助額度少至一兩萬,多至一二十萬。每年上百個項目構成了不小的財務壓力,對于那年頭的省級宣傳部門來說,并不容易,幾乎是涮壇子,刮鍋底,盡可能節衣縮食傾囊而出。而這一筆筆不算太多的引導費或助推金,對文藝事業卻是雪中送炭,撬動了更多社會投入,使很多專家有了此生不可多得的一次人生高峰,一個成長和收獲的美好季節。一些農民文藝家、殘障文藝家、民營文藝團隊,正是由此進入公眾視野的聚光燈下,成為了他們多年后仍在一再回味和慨嘆的美事。
還有很多事沒做完,甚至剛開始謀劃,文彰就被調離了海南。后來,我去部里辦事,發現秘書臺那邊陌生的面孔,這才突然感到,文彰先生確實已經走了,一個有時不覺而無時方驚的身影已經不在。
他是哲學博士,業余愛好詩詞和書法,而這恰恰是我的短板一常常不敢妄議,只有學習和欣羨的本分。也許是熟悉他的為人處事,我看這些作品時,多是感受在紙外,在乎南國天水之間也。一比一興皆心性,一行一草俱音容。他留在海南的二十載辛勞足跡已是他最好的作品,偶爾揮灑在紙上,化為琳瑯滿目別出心裁的節奏感和畫面感,不過是人生的鴻爪雪泥,自然留痕而已。其實,詩為心聲,書為心跡。作品幾乎都不是寫出來,而是作者在日子和日子中活出來的。這難道不是人類幾千年來最本原、最質樸、最通達、最活潑、最動人心弦的藝術之道?
他的這些筆墨,能溫暖我們這些故舊友好的往日與未來。
水巷口,海口望向世界的眼睛,深邃而悠遠;水巷口,世界停在海口的一艘五彩斑斕的郵輪,搖曳多姿,熠熠生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