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山河詩長安·π圈》——《畫·心》
長空萬里,直下看山河。
八百里秦川,三萬里長安。
【以心為圓心,以靈魂為半徑,畫一個其大無外,其小無內的“圓周”。圓周率是中國的文化,也是世界的科學。】
詩人·周長安和她的同修們,旨在打造一個中國人的世界文化圈,在一起喝茶聊天寫詩安放內在的呼喚。
《畫·心》
五百年前,
我就認識你。
師父說,
你們倆有相同的功課要做,
我們決定一起化緣。
執心畫圓,靈魂為徑。
畫其大無外,也畫其小無內。
你們都來了,就一起站出一個緣。
緣半個世界給你,你也愿分出一半。
所有人都將,自己的世界分出一半。
所有的一半,合在一起,就是π圈。
一起走,往前走。
在靈臺三寸山,把經書翻透。
用筋斗云越過,十萬八千里路。
那倒懸,和深陷在石頭里的手印。
是佛祖,供養的前世今生。
讓圣水,滴落到五行山。
點亮,佛前的燈。
詩人周長安筆《畫·心》
于2024年4月19日 22:25
寫給山河詩長安·π圈
緣起于量子對話·生命平衡輪
于中國十三朝古都長安城
詩歌一定是對人生的額外彌補,它存在的前提來自于我們對善意的渴望。一切優秀的詩歌都無一例外地充滿了類似的渴望。
最好的詩歌總是包含了人類心智最成熟的部分。而詩歌的奇異之處,還在于它給心智之成熟添加了一點不可知,不可說,以及一點迷惑。
詩歌和音樂有什么關系?它們都是一種聲音,只是制造聲音的材質不一樣,二者在結構、音色、音高、調性等方面保持著高度一致。從這個角度來講,詩歌并不適合放在整體的文學范疇內來談論,她更接近藝術——聲音的藝術。
詩在語言中發生,但語言的根在詩人的生命體驗,詞語和存在之間有一種嚴格的對應關系,它們為了生存而被說出。
精確是詩歌語言的本質要求,它既包括觀察的精確,也包括感情的精確、感覺的精確、想象的精確,還包括聲音的精確。
詩的技藝不是單純的技巧,
而是讓題材轉變為詩的能力,
它所關涉的不是匠人的手感,
也不是一般的語感,而是一種心感。
詩歌總是與我們垂直相見的。
我喜歡在長空萬里的十三朝古都長安,左手拿著手機,通過左側的視野,來拍攝這人間緩慢流動鮮活奔波的曲線。
如同用一個來自億萬年,“量子空間”的“時光機器”,在用它俯視“上帝的鏡頭”,來篆刻住詩人周長安這一生“風景旖旎”“博大深后”的生命航道。
當然,無論雨打風吹四季昆明,面目全非還是錦繡乾坤……我手里的筆墨紙硯,都會去記錄和書寫這亙古不變的瑯瑯篇章。
我喜歡這樣,
并且我一定茍日新的,
樂此不疲的這樣活著。
這是我的山河詩長安。
作者:周長安,詩人,自由撰稿人,山河詩長安·π圈創始人。
公眾號:詩人ChangAn